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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工業(yè)領(lǐng)域混事,四海奔波,雖然也偶爾發(fā)點小牢騷,但從來不敢說‘辛苦’二字,論生活的艱辛就更是不敢提,假如我說‘艱辛’,從自己內(nèi)心深處都能感覺到是在‘裝孫子’,可能連‘裝孫子’都說輕了,有人一定認(rèn)為是真孫子。
看天然氣田,打一口氣井要兩年的時間,不停地接鉆桿,打泥漿,看壓力,時刻要防止井噴,特別是高壓井,再帶高硫成分,一旦噴出就是井毀人亡,還可能波及數(shù)平方公里的生命問題。露天的鉆臺,日曬風(fēng)吹雨淋,一站就是兩年。
以前,常跑礦區(qū),那時還是興旺景象,雖然是命運無常,但生活是有保障的,即使是出差,也有很高的補助標(biāo)準(zhǔn)。現(xiàn)在,許多地方的煤采完了,我也不怎么去礦區(qū)了,但閉上眼睛都能想得出來倒閉了的煤礦是什么樣。許多辛苦了幾十年,經(jīng)歷過九死一生而存活下來的人們的生活是什么樣。
去南方的私人鋼廠,工人從早上7點一直干到晚上十點,工廠就開一班,也沒聽人家說什么辛苦。有人提要是鋼包掉下來如何的問題,不說也罷。
血汗工廠的組裝線上,工人日夜在干著,咱說不出什么來,何況,有些線還是咱干的,罪過呀!
說海龜人士的曾經(jīng)艱辛,人家自己都不說,咱也不說,就當(dāng)人家沒苦過。
前兩天,有倆哥們說現(xiàn)在的生活比較艱辛,好像是似乎有點那意思,但要真說諸位誰真正辛苦過,大家說不出來,我說,說不出真正干過辛苦的活的家伙就是在‘裝孫子’,有人笑了。
調(diào)試板坯連鑄全線的時候,那時都是三、四天在工地上,根本就不回家,但困了的時候還有地方‘咪’一會,偶爾也抄起焊槍干點活,但那是為了鎮(zhèn)一下施工的工人,讓他們看看焊縫的質(zhì)量,讓他們服氣。而從來就不是為了把整個的平臺焊出來。人家工人那是真正的辛苦,七、八月份的盛夏,整天焊著工件,厚重的工作服上的汗?jié)n泛著白花。
陰雨連綿的季節(jié),走在荒野的泥濘山路上,那時就有勾--泰克的極地工作服及合適的長靴,保障可以透氣而絕不會進水,那時的體力也特別好。當(dāng)看著工地上濕透的人們在干活,不知說什么。
奔波的路上,長途飛行可以坐公務(wù)艙,可以在機場喝茶閑聊,再煩了,還可以寫點窮極無聊的文章給自己看,確實不敢說什么辛苦。
即使真有什么特急的事情,沒有航班了,也不過就是兩個人連夜開ffice:smarttags" />
說忙,也就是連著和老外開一個月的技術(shù)交流會,中午,大家都出去按廣告的指引去為老婆買折扣珠寶去了,領(lǐng)導(dǎo)一再叮囑說:你絕對不能走,萬一老外有事,要有人支應(yīng)著,午餐隨便找什么飯館吃都行,噢!我也得跟他們?nèi)チ耍?/SPAN>
即使再忙,你24小時干什么,老外還不干呢!
再想還有什么辛苦的事,可能在井下的時候,靴子進過水,不過就是熬一天的事情,事情都處理完了,第二天可能還歇一整天呢!
再說忙,就是畫零號加長的圖紙,一站就是兩個月,但看人家畫飛機總圖的家伙,是在地上滿地爬,一爬就是好幾年,感覺自己不苦了,何況是盡自己的本分給國家出力。
要說看著人家閑人的生活,咱比不了,人家早上十點起來,早茶,健身房,游泳,下午聊天,晚上是社交晚會,有時也羨慕,但只是一閃而過的想法。
咱跟人家閑人不是一類生物,從心里說,也不是100%的羨慕,要說一點都不羨慕,那是自欺欺人。咱只是希望:看到過的、曾經(jīng)是那樣辛苦的人們,以后都別那樣辛苦,即使學(xué)不了北歐的瑞典、挪威、丹麥的‘民主社會主義’的樣子,至少像美,英、法那個德行也行。
但又說回來了,杜甫在作建設(shè)部副部長的時候就說過,想讓天下的寒士盡歡顏。但也只是說說,連杜工部都沒什么辦法,咱又能怎樣,說說,有時也就是說說罷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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